“这是我的亲身经历。
那是在今年前的某个夏天,我领养了一条黑色的草狗,说实话,对于狗的种类我是并不太在乎的,因为狗不管什么种类,只要够蠢就行了。
没错,我领养得那条狗就够蠢。
话说,大家都知道,狗与其他动物有个很大的不同点,那就是它的体表没有汗腺,当天气非常炎热的时候,就要靠吐舌头,不断的哈气流唾液,至使唾液蒸发吸热来带走身体里的热量。
然而,我家那条蠢狗与其他的狗亦有不同点,那就是,它分泌唾液的腺体有问题,无法分泌足够的唾液来降温。
不过,狗就是再蠢,也能追寻的生存的本能,自己找到解决的办法,没错,它找到了,它利用水来代替唾液,每次都舌头撩起一口水,也不咽下,而是让其顺着舌头再滴落,从而降温。
这本该是件很正常不过的事,但是,就在那天。。。
也许是我心情不好,也许是我太过烦躁,看见它又太过调皮,将地上搞的到处都是水,于是非常的气氛,将它关到阳台了。
谁知。。。就是我这失误的操作,至使它,至使它。。。就这么的热死了。”
这是在某节课的下课,一打下课铃声,杨柳岸就跑到我面前说了这段意义不明的故事。
此时的他满脸悲痛,似乎是在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,接着又满脸幸福,似乎是想起了与他家狗一起的快乐时光。
“恩,所以,然后呢?”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柳岸,虽然才认识他不过两天,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过来说个故事就罢了的。
“哎哟,你在想什么,我只不过是有感而发,你想今天天那么热,就很像我家狗热死的那天,所以我就稍微感慨了一下,哪知你居然。。。”杨柳岸一脸愤恨的职责我,说我误会了他。
“哦?难道你不是在和我抱怨天太热想要和冰饮料?”不知道为什么,才和他接触两天,我已经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他用我饭卡的这个设定。
“不不不,我怎么会是那种人,我会是那种喜爱喝碳酸饮料的人吗?我喜欢喝的是酸奶!”
喂喂,我还没说什么,你就自己报了,还说出了喜欢酸奶这回事,这不是摆明想让我买吗?
“其实,”杨柳岸又小声说了句,“我刚刚的故事只是想告诉你,我想吃热狗了。
”
what?热狗?热死的狗?这**那个世界的冷笑话?
喂喂,不要这么看着我,你不会是想让我去买吧。
微微,你眼睛不要发光啊,一个大男人看着我,眼睛还发光,我头皮麻的很。
话说,不是我出钱吗,为什么我出钱还要我去买?好吧好吧,我不去恐怕又要烦我,我去我去不就成了。
于是,怕大麻烦的我,接了个小麻烦走向了超市的道路。
说起热狗啊,我想到了以前业对我说过的一个故事。
业说,以前在她小时候,养过一条狗和一只猫,两个小家伙并没有别人所说的不协调,从来不会打架,最多也就抢抢东西,猫在阳台散步的时候,狗将它从二楼推下去,狗要吃饭的时候,猫将狗的饭盆叼到树上去这类的促进和谐的事了。
话说那天与今天截然相反,今天那是夏天已入,闷热难耐,而那天却是早已深冬,冰冷异常。
唉,那天不光冷,它还很特殊,那就是它还下雪了。
话说那雪下的大的啊,三天三夜,没过脚踝,大雪封路,车人限行。
有的人可能就要说了,下雪就特殊啊,没过脚踝就雪大了啊,你怕是没见过某某某某的雪哦,那是雪过腰,冰三丈,蹦跳入江地不晃。
抱歉,那是真没见过,因为我在南方,业也在南方,十年难得下场小雪,还是落地即化的那种,所以你就知道为什么业见到那么大的雪就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。
不光是业开心的像个傻子,就连那黄狗小黑与黑猫小白也都开心的像个傻子。
都说猫狗怕水,雪按理说也应该是水的一种,只不过成了固态,还蓬松了,但就因为这样,猫狗就不怕了,甚至还玩了起来。
蹦啊跳啊,在雪地中翻滚,揉搓雪球,肆意挥洒。
不过,雪终究是雪,它总有化的那个时候,人也终究是人,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热量。
岂不是,业玩了不多久,就发现,在自己手中化了的雪,变成的雪水,将自己的手掌冻的通红。
于是业就去干了最原始的取暖方法,她升了一炉火,就在火炉边上烤火了。
果然,火焰的力量是强大的,在不一会儿,不光业的手,就是全身都烤得暖洋洋的。
似乎连黄狗小黑也受不了在雪中翻滚,从它满身的水渍与不断颤抖的躯体,业不难推断出小黑是多么的冷。
小黑虽是动物,但是正因为是动物,才会知道冷了湿了就要往火堆边跑。
那些什么谁说野兽怕火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,但是我却知道,如果天果真那么湿冷,那么就不存在什么怕火的动物了。
兴许是小黑身上由于火焰烘烤而不断产生的蒸汽有些使人催眠,也或者是冬日里的火炉所散发的热气使业变的舒服产生了困意,反正那天业就坐在一张躺椅上,烘烤着火炉就睡着了。
直到。。。直到业闻到一股异味而惊醒。
那是鸡蛋壳烧焦的臭味,但是却带有酥脆动物表皮被烘烤之后产生的油香。
就是这个味,让业从睡眠中醒来。
但是,一切都晚了,那火炉之中,仅剩一些星星火星,而那本该趴睡在火炉前的黄狗小黑,果真变成了小黑,它从头到脚都黑透了,只不过它没有了毛发,并也散发着肉香。
小黑它确实果真变成一条热狗了。
而此时,业也发现,黑猫小白也不见了,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内心萌发,她跑了出去,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在那门口站着一只满身霜雪,僵硬无比的猫,小白。
小白也是,一只黑猫一辈子被人叫做小白,唯有死的时候,才成为了真正的小白。
小白它也确实果真变成一只冷猫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emmmm。。。。。
至于我为什么想到这个故事,那是因为,在业自从告诉我这个故事之后,我只要听见热狗这个词,就会不经意的联想到这个故事。
不过,这超市超在那里?
我到达了那个所谓的超市门口,嚯,看那超市名字可真霸气,叶日天super马克特。
不过,这称之为超市有点嚣张了吧,顶多算个小店啊。
不过小店虽小,可是五脏俱全啊。
且看那门口卖烤肠关东煮的,里边卖辣条可乐的,东面是鸡排汉堡,西面是套子肥皂。
。。。。。。
大家不要想歪,那套子是套头发的,防止洗澡把头发淋湿的。
而那肥皂的话,你看它白色带香气,圆润有弧度,摆明。。。没错,你们是对的,它们就是贡那些“哔”佬们洗澡丢着玩的。
嗯?我在小店门口看见一个不该在这出现的熟悉陌生人。
他满脸抑郁,斜靠在小店门口等我那堵墙上,眼神松散,用手推了推那意欲掉落的眼镜后,就看着那不断旋转着,滴着油的烤香肠机,他的眼中没有欲望,只有冷漠。虽然他一改之前猥琐的表情,但是他那满嘴的油还是暴露了他。
“老板,三根烤肠,七分熟,两根加辣,一个甜酱,两根辣的给我,一根甜的赠予那边的那位侠士。”那人朝着门里面吼了一声,随后将手指向了我。
我非常感动,快步的走上前,一只手像个朋友一样拍着他的肩膀,一只手握成拳头,就与他的脸来了次亲密接触。
“杨柳岸,你个畜牲!又偷我饭卡!”
没错,这个本该一脸猥琐,却揉着脸,摆出一副受害人表情的正是那个我最讨厌的人杨柳岸。
且不说他比我晚出教室还能比我早到小店,还满嘴油光的等着我这点,就是他居然仍然在我有防备的时候还把我饭卡偷了,我就更应该打他,而且是打脸。
“好了,给三根烤肠!”从里面传出一个大叔的声音,大叔中气十足,不过就是个烤肠烤好,都能说的像那群革命领头人煽动的感觉。
我揉了揉肚子,由于早上杨柳岸又偷我饭卡,使得我今天又没吃早饭,再被着烤肠所散发出来甜鲜的香气所吸引,使得肚子不禁饿了。
我毫不客气的抽走两根烤肠,之留给了杨柳岸一根,从杨柳岸刚才的说法就知道他想吃两根,虽然知道我两根中有根是辣的,我依然抢了两根,再辣有食堂的辣?
“那个。。。”杨柳岸举着仅有一根的烤肠看着我,“你要不要很我换一下,因为。。。
”
“不换!”我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,并且怕生变故,我直接一口就将带有番茄酱的烤肠一口咬下半根,一股酸甜的口感在口中荡漾。
我。。。这怎么是甜辣酱啊,而且这种甜辣酱前奏酸甜可口,后调火辣非凡,才一口,我就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。
难不成我出错了?我不信邪的吃了另一根,哇,还是这样,这该死的学校,怎么辣酱和甜酱一个颜色,害我搞错,坑的我现在脑壳痛。
原来,辣真的能让人昏迷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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